第78章 [VIP] 不可以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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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 [VIP] 不可以嗎？
前世我尚留在登仙宗中修煉, 未曾接觸重海古城之變，事後……其實也說不上多懊悔，畢竟舟微漪這樣的修為尚在其中折戟沈沙, 我就算去了, 也不一定能討到好處。
但一些修士因此所獲機緣飛升，也是我親眼見證, 難免會有些心思意動。
既然能重活一次……
就算這是一場死傷人數過大半的危險歷險, 我也只有這一次機會。在這之後，重海古城會重新消失，無人能再相逢。
不知情便罷，但我現在分明知曉機緣來臨時刻, 難道要眼睜睜錯過？
那未免太過怯懦。
我前世，也不是沒有置身險地過，並不差這一回。
我定了定神, 很快下定決心：“我也要去重海古城。”
舟微漪：“……”
他又惡狠狠瞪了裴解意一眼，方才溫聲道：“阿慈, 不可。”
“這處古城出現的極為詭異，我覺得似有蹊蹺, 並非現在所傳的仙人洞府……何況未曾有前人開辟，很危險，你要是想去，等情勢穩定之後，哥哥一定和你一起再探古城。”
等情勢穩定後，可就沒有重海古城了。我抿了抿唇。
從某種角度上來說，舟微漪的直覺是對的。這座古城詭異蹊蹺、還很危險……但那又如何？
舟微漪就算知道, 還不是去了。
還在其中受了重傷。我暗忖道。
舟微漪分明知道古城不簡單，但修真之人, 若是因為危險便處處退步，那修煉之途也走不遠了。思及此，我微微擡起眼，看向他，目光倒很純粹疑惑，看不出一點不懷好意：“那哥哥這次去嗎？”
舟微漪：“……”
面對著那樣一雙眼，舟微漪的喉結微微滾動，聲音有幾分幹澀，也實在撒不出慌來：“……去。”
舟微漪艱難解釋：“但那是因為門派任務，才不得不去。”
現在還在古城一變之前，可能是仙人洞府現世，自然引起無數門派關註，登仙宗也給舟微漪下達了任務。
但舟微漪如果自己沒有探查之心，也不會在一變之後——眾人都以為這只是一處破敗的被遺漏之地時，還甘願留在其中，繼續搜尋了。
我神色懨懨，配合地說：“嗯，是因為任務。”
還沒等舟微漪放下心，我又轉向裴解意。
“裴解意。”我看著他，神色認真地詢問，“重海古城，你會去嗎？”
裴解意略微一頓。
他當然不會對主人有任何隱瞞。
“師尊想帶我過去。”裴解意回答，“還在考慮。”
至於考慮的原因也很簡單——裴解意並不是顧慮其中有可能遇見的危險。而是去往古城，從清除海域，到進入古城探索這一步，不知要耗費多少時間，或許有很長一段時日，都沒辦法回到登仙宗。
……那主人如果需要他，要怎麽辦？
裴解意很認真地思索，也就是師尊在一旁勸說，才沒讓他徹底拒絕，猶豫了一段時日。
我在一旁聽著，卻有些聽笑了。
帶著一點不服氣的意味。
“也就是說，舟微漪你、長安明，還有裴解意，你們都能去——就只有我不能去？”我微微挑眉，轉向了舟微漪，有些難言的惱火，惡狠狠地咬了“哥哥”兩個字的重音。
“哥哥，哪有這樣的道理。你說對不對？”
舟微漪：“……”
舟微漪這會非常明智地意識到，還是不能火上澆油。
他將勸阻之言咽下去，小心提議：“這次秘境人選，實則是由各峰長老、峰主提給門主的。”
舟微漪其實當然有將阿慈名字也加上去的權力，但他此時絕不會去做這件事，而是非常“好心”地提醒道：“阿慈，如果你想去的話，還是要征求下玉峰主的意見才行。”
“今日玉峰主和百花殺前輩相聚，回來的會晚一些，明日去問也來得及。”
舟微漪不動聲色將這棘手之事甩了出去：“玉峰主善解人意，一定會同意的。”
他沒辦法拒絕阿慈。
但是壞人總是有人要當的——舟微漪倒是不怕玉峰主溺愛阿慈，一時心軟答應。等他回去，就整理一份有關重海古城危險之處的文書寄給玉峰主。想必玉峰主看完之後，心底定然……有所衡量。
我聽舟微漪所言，也算合理，勉強放過了他。低聲念了一句：“師尊……”
師尊應當會答應的，我想。
*
翌日，我去拜見師尊。
玉靈峰一向人少，又絕無外人，所以一向是不用通傳的。因此我走進廳中時，正好看見師尊在專心致志地看著一封書信，我輕喊了一聲“師尊”，她像是被陡然驚醒一般，有些手忙腳亂地將書信壓在旁邊的典籍底下，神色有些心虛。
“……”
那書信上的內容，是不能讓我看到的嗎？
師尊表現得太明顯了。
不過我倒是也不在意，目光掠過那還夾著漏出來的半張紙張，對其中的內容不感興趣。
照例匯報了前日我打理的藥圃的現狀，師尊很快一改慌亂神色，興致盎然，又狠誇了我幾句。
“不愧是徒弟！”她道。
我笑了一下，又裝作不經意地提及了重海古城一事——
“……聽說是仙人洞府，很想去看一看。”
“哪怕進不去，只一見海中之城的壯觀景致，也可讓我心滿意足了。”才怪。
我是一定要進去的。
不過我此時慢條斯理地說著，有意削減了我的目的性，像只是去玩樂一般……不然我也怕師尊擔憂我。
玉峰主：“……”
徒弟學壞了。
她要不是收到了微漪君的來信，細致地說明了情況，只怕這會也要忍不住同意了。
畢竟玉峰主想著，阿慈現在才多大啊，少年人就是該多出去逛逛、透透新鮮空氣才行，哪能和她似的天天悶在峰裏。她已經是心無大志的“鹹魚”了，可她的徒弟是個不折不扣的修真天才。
玉盈華很怕是自己帶偏了阿慈的性情。
可這會從舟微漪的信裏，認識到了古城詭譎的嚴重性，玉峰主頓時顧慮頗多。
更何況，阿慈兩年都沒踏出過登仙宗，這兩年裏也出落得更加漂亮，她都不是很敢盯著徒弟的臉看了——這還是在幾乎每天都能見面，已經有了一定抵抗力的情況下。
這麽好看的阿慈，就算是跟著登仙宗其他修士一起出行，那萬一、萬一出了事怎麽辦？
這世上心術不正的人可太多了，哪怕是登仙宗內部都未必能免俗。
玉峰主越想越覺得心塞起來。
而我一通勸說之後，見師尊沈默不言，也有幾分困惑：“師尊？”
難道是不同意？
不應該。
我頓時換上一副更純然無辜的面容，像是很小心翼翼一般、語氣都更顯低落起來。
我自然也很清楚，擺出這副姿態來，師尊拒絕我的概率會大幅度的下滑——
“……不可以嗎？”我問。
眼見阿慈情緒低落，仿佛美人垂淚，玉峰主當真是心中一痛，覺得自己很是該死，慌亂地道：“當然不是！可……”
在答應下來之前，玉峰主狠狠咬了一下舌尖，才阻止自己沖動下應承下來，支支吾吾地道，“不如、不如等明天？”
玉峰主信誓旦旦：“明日，我一定給你答覆！”
這招不太好用——師尊知道了什麽？我隱約掠過這個念頭，倒是沒有細思。
我心中遺憾，卻仍然乖巧道：“好。”
明日再努力。
我卻不知曉，待我離開之後，師尊卻連忙點上了一炷清香，念出法咒後，很快，一道模糊的白影現身。
“何事？”
冷淡聲音傳來，不怒自威。
玉峰主已經從最開始的惶恐，到如今的很能適應了。
被她召喚出來的分魂不是旁人，正是登仙宗第一人的也渡仙君。
這幾年來，他們因為阿慈之事，接觸得也比較頻繁。具體為溝通重要事宜，雙方記憶不同不會露餡；又或者安排下課程時間，偶爾玉峰主想要偷懶，就會讓也渡仙君幫忙“代課”之類的……這麽下來，對仙君的畏懼，自然也輕了許多。
大家都是阿慈的師父，四舍五入就是一家人。
此時玉峰主神色焦急地覆述了一遍，阿慈想去重海古城之事——
也渡略微皺眉，似乎不懂為什麽這件事要將他喊出來：“那就讓他去。”
“主要是很危險。”玉峰主神色痛苦。
任何一類新秘境的初次開辟，都是一場賭博。更不必提那“上古仙人洞府”，危險性可想而知，多的是人有去無回。
玉峰主還在念：“而且阿慈心性純粹，他第一次外出歷練就要去重海邊境，我、我不放心……”
也渡微妙沈默了一下。
他修為太高，這修真界中，沒有他不能踏足的地方。
但是換成他的小徒弟……也渡心中，的確生出了一些微妙的、難以表述的焦躁情緒來。
“那就拒絕他。”也渡面無表情地道，又說，“我會給他挑選更適合他的歷練機會。”
“問題就在這裏了！”
玉峰主目光一亮，還有些扭捏，“可是我怎麽能拒絕阿慈呢？他很少和我提要求的。”
也渡：“……”
他突然間，覺得有些不妙。
“所以我和阿慈說，明天給他答覆——”玉峰主道，“仙君，就拜托你了！”
玉峰主從未看過仙君給阿慈授課時的模樣，不過她猜測，像是仙君這樣冷冽、嚴厲的性格，拒絕阿慈對他而言，應該不是太大的問題。
她非常樂觀，眼神裏充滿了信任，又叮囑道，“不過可以的話，仙君還是委婉一些……我怕阿慈傷心，哭了怎麽辦？”
也渡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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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我尚留在登仙宗中修煉, 未曾接觸重海古城之變，事後……其實也說不上多懊悔，畢竟舟微漪這樣的修為尚在其中折戟沈沙, 我就算去了, 也不一定能討到好處。
但一些修士因此所獲機緣飛升，也是我親眼見證, 難免會有些心思意動。
既然能重活一次……
就算這是一場死傷人數過大半的危險歷險, 我也只有這一次機會。在這之後，重海古城會重新消失，無人能再相逢。
不知情便罷，但我現在分明知曉機緣來臨時刻, 難道要眼睜睜錯過？
那未免太過怯懦。
我前世，也不是沒有置身險地過，並不差這一回。
我定了定神, 很快下定決心：“我也要去重海古城。”
舟微漪：“……”
他又惡狠狠瞪了裴解意一眼，方才溫聲道：“阿慈, 不可。”
“這處古城出現的極為詭異，我覺得似有蹊蹺, 並非現在所傳的仙人洞府……何況未曾有前人開辟，很危險，你要是想去，等情勢穩定之後，哥哥一定和你一起再探古城。”
等情勢穩定後，可就沒有重海古城了。我抿了抿唇。
從某種角度上來說，舟微漪的直覺是對的。這座古城詭異蹊蹺、還很危險……但那又如何？
舟微漪就算知道, 還不是去了。
還在其中受了重傷。我暗忖道。
舟微漪分明知道古城不簡單，但修真之人, 若是因為危險便處處退步，那修煉之途也走不遠了。思及此，我微微擡起眼，看向他，目光倒很純粹疑惑，看不出一點不懷好意：“那哥哥這次去嗎？”
舟微漪：“……”
面對著那樣一雙眼，舟微漪的喉結微微滾動，聲音有幾分幹澀，也實在撒不出慌來：“……去。”
舟微漪艱難解釋：“但那是因為門派任務，才不得不去。”
現在還在古城一變之前，可能是仙人洞府現世，自然引起無數門派關註，登仙宗也給舟微漪下達了任務。
但舟微漪如果自己沒有探查之心，也不會在一變之後——眾人都以為這只是一處破敗的被遺漏之地時，還甘願留在其中，繼續搜尋了。
我神色懨懨，配合地說：“嗯，是因為任務。”
還沒等舟微漪放下心，我又轉向裴解意。
“裴解意。”我看著他，神色認真地詢問，“重海古城，你會去嗎？”
裴解意略微一頓。
他當然不會對主人有任何隱瞞。
“師尊想帶我過去。”裴解意回答，“還在考慮。”
至於考慮的原因也很簡單——裴解意並不是顧慮其中有可能遇見的危險。而是去往古城，從清除海域，到進入古城探索這一步，不知要耗費多少時間，或許有很長一段時日，都沒辦法回到登仙宗。
……那主人如果需要他，要怎麽辦？
裴解意很認真地思索，也就是師尊在一旁勸說，才沒讓他徹底拒絕，猶豫了一段時日。
我在一旁聽著，卻有些聽笑了。
帶著一點不服氣的意味。
“也就是說，舟微漪你、長安明，還有裴解意，你們都能去——就只有我不能去？”我微微挑眉，轉向了舟微漪，有些難言的惱火，惡狠狠地咬了“哥哥”兩個字的重音。
“哥哥，哪有這樣的道理。你說對不對？”
舟微漪：“……”
舟微漪這會非常明智地意識到，還是不能火上澆油。
他將勸阻之言咽下去，小心提議：“這次秘境人選，實則是由各峰長老、峰主提給門主的。”
舟微漪其實當然有將阿慈名字也加上去的權力，但他此時絕不會去做這件事，而是非常“好心”地提醒道：“阿慈，如果你想去的話，還是要征求下玉峰主的意見才行。”
“今日玉峰主和百花殺前輩相聚，回來的會晚一些，明日去問也來得及。”
舟微漪不動聲色將這棘手之事甩了出去：“玉峰主善解人意，一定會同意的。”
他沒辦法拒絕阿慈。
但是壞人總是有人要當的——舟微漪倒是不怕玉峰主溺愛阿慈，一時心軟答應。等他回去，就整理一份有關重海古城危險之處的文書寄給玉峰主。想必玉峰主看完之後，心底定然……有所衡量。
我聽舟微漪所言，也算合理，勉強放過了他。低聲念了一句：“師尊……”
師尊應當會答應的，我想。
*
翌日，我去拜見師尊。
玉靈峰一向人少，又絕無外人，所以一向是不用通傳的。因此我走進廳中時，正好看見師尊在專心致志地看著一封書信，我輕喊了一聲“師尊”，她像是被陡然驚醒一般，有些手忙腳亂地將書信壓在旁邊的典籍底下，神色有些心虛。
“……”
那書信上的內容，是不能讓我看到的嗎？
師尊表現得太明顯了。
不過我倒是也不在意，目光掠過那還夾著漏出來的半張紙張，對其中的內容不感興趣。
照例匯報了前日我打理的藥圃的現狀，師尊很快一改慌亂神色，興致盎然，又狠誇了我幾句。
“不愧是徒弟！”她道。
我笑了一下，又裝作不經意地提及了重海古城一事——
“……聽說是仙人洞府，很想去看一看。”
“哪怕進不去，只一見海中之城的壯觀景致，也可讓我心滿意足了。”才怪。
我是一定要進去的。
不過我此時慢條斯理地說著，有意削減了我的目的性，像只是去玩樂一般……不然我也怕師尊擔憂我。
玉峰主：“……”
徒弟學壞了。
她要不是收到了微漪君的來信，細致地說明了情況，只怕這會也要忍不住同意了。
畢竟玉峰主想著，阿慈現在才多大啊，少年人就是該多出去逛逛、透透新鮮空氣才行，哪能和她似的天天悶在峰裏。她已經是心無大志的“鹹魚”了，可她的徒弟是個不折不扣的修真天才。
玉盈華很怕是自己帶偏了阿慈的性情。
可這會從舟微漪的信裏，認識到了古城詭譎的嚴重性，玉峰主頓時顧慮頗多。
更何況，阿慈兩年都沒踏出過登仙宗，這兩年裏也出落得更加漂亮，她都不是很敢盯著徒弟的臉看了——這還是在幾乎每天都能見面，已經有了一定抵抗力的情況下。
這麽好看的阿慈，就算是跟著登仙宗其他修士一起出行，那萬一、萬一出了事怎麽辦？
這世上心術不正的人可太多了，哪怕是登仙宗內部都未必能免俗。
玉峰主越想越覺得心塞起來。
而我一通勸說之後，見師尊沈默不言，也有幾分困惑：“師尊？”
難道是不同意？
不應該。
我頓時換上一副更純然無辜的面容，像是很小心翼翼一般、語氣都更顯低落起來。
我自然也很清楚，擺出這副姿態來，師尊拒絕我的概率會大幅度的下滑——
“……不可以嗎？”我問。
眼見阿慈情緒低落，仿佛美人垂淚，玉峰主當真是心中一痛，覺得自己很是該死，慌亂地道：“當然不是！可……”
在答應下來之前，玉峰主狠狠咬了一下舌尖，才阻止自己沖動下應承下來，支支吾吾地道，“不如、不如等明天？”
玉峰主信誓旦旦：“明日，我一定給你答覆！”
這招不太好用——師尊知道了什麽？我隱約掠過這個念頭，倒是沒有細思。
我心中遺憾，卻仍然乖巧道：“好。”
明日再努力。
我卻不知曉，待我離開之後，師尊卻連忙點上了一炷清香，念出法咒後，很快，一道模糊的白影現身。
“何事？”
冷淡聲音傳來，不怒自威。
玉峰主已經從最開始的惶恐，到如今的很能適應了。
被她召喚出來的分魂不是旁人，正是登仙宗第一人的也渡仙君。
這幾年來，他們因為阿慈之事，接觸得也比較頻繁。具體為溝通重要事宜，雙方記憶不同不會露餡；又或者安排下課程時間，偶爾玉峰主想要偷懶，就會讓也渡仙君幫忙“代課”之類的……這麽下來，對仙君的畏懼，自然也輕了許多。
大家都是阿慈的師父，四舍五入就是一家人。
此時玉峰主神色焦急地覆述了一遍，阿慈想去重海古城之事——
也渡略微皺眉，似乎不懂為什麽這件事要將他喊出來：“那就讓他去。”
“主要是很危險。”玉峰主神色痛苦。
任何一類新秘境的初次開辟，都是一場賭博。更不必提那“上古仙人洞府”，危險性可想而知，多的是人有去無回。
玉峰主還在念：“而且阿慈心性純粹，他第一次外出歷練就要去重海邊境，我、我不放心……”
也渡微妙沈默了一下。
他修為太高，這修真界中，沒有他不能踏足的地方。
但是換成他的小徒弟……也渡心中，的確生出了一些微妙的、難以表述的焦躁情緒來。
“那就拒絕他。”也渡面無表情地道，又說，“我會給他挑選更適合他的歷練機會。”
“問題就在這裏了！”
玉峰主目光一亮，還有些扭捏，“可是我怎麽能拒絕阿慈呢？他很少和我提要求的。”
也渡：“……”
他突然間，覺得有些不妙。
“所以我和阿慈說，明天給他答覆——”玉峰主道，“仙君，就拜托你了！”
玉峰主從未看過仙君給阿慈授課時的模樣，不過她猜測，像是仙君這樣冷冽、嚴厲的性格，拒絕阿慈對他而言，應該不是太大的問題。
她非常樂觀，眼神裏充滿了信任，又叮囑道，“不過可以的話，仙君還是委婉一些……我怕阿慈傷心，哭了怎麽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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